原来是来宾,手下的计数器默默退回去了一格。
“你是来迎宾的?”她问。
欧灵摇摇头,“我不是,我是志愿者。”
“大学生?”
她又问。
“对。”
“哪个大学的?”
欧灵怔了怔,“……海戏。”
女人的呼吸都好像沉重了些,她上下打量了她两眼,然后问:“学表演的?”